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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里还疑惑,阮哥在家咋不直接下来叫人呢?
结果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他就见祝柱脸红红、脚步虚浮地从楼上下来!
他正要拿体温计给她量量看是不是发烧,结果下一秒——祝柱竟然流鼻血了!
那血是欻欻欻的喷啊!
吓得凌久时他们急忙冲过去塞卫生纸帮她止血。
这一通手忙脚乱后总算是止住了血,体温也量了,都正常,看起来应该不是发烧,也可能是昨晚吃太补,上火了。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结果最精彩的还在后头。
谭枣枣打电话找阮澜烛,但一直没人接,她便拜託凌久时上楼帮忙传个话,顺便提醒他回电。
凌久时敲了半天门,才见阮澜烛慢悠悠来开门。开门那刻,他头发还在滴水,明显是刚洗完澡。
等他下楼,程千里随口问了一句,凌久时也没多想,照实回答:
凌久时没接电话是因为在洗澡。
这话一出,客厅瞬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众人的表情齐刷刷变了,视线默默转向坐在沙发上、鼻孔还塞着卫生纸的祝柱。
她脸颊红红的、眼神迷离,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麽刺激,整个人看起来魂不守舍。
十五分钟、腿软、流鼻血、洗澡??
黑曜石一票人脑子里瞬间黄到发光。
安全带一繫,油门一踩,直接飙到 120km/h 一去不回头。
这十五分钟他俩到底在房间干啥了?这麽刺激的吗?都给孩子整流鼻血了?
程千里看着别墅里一群哥哥姊姊脸上荡漾的表情,疑惑地挠挠头:
程千里才十五分钟能干嘛啊?
众人齐刷刷撇了他一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