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熊漆笑得合不拢嘴,还拍了他一下:
熊漆好啊,都好。
说完,他扫了一眼大厅,没找到想见的人,纳闷地问:
熊漆咦?上次那个戏精......阮白洁没怎麽没来?
凌久时喔,可能还在——
他话还没说完,大门再次被推开。
白雾中,两道人影缓缓现身。
走在前头那位女子,穿着合身的白色西装长裙,裙襬在腿间开了一道高衩,一双细长的小腿若隐若现。
她身形高挑修长,五官精緻冷豔,尤其是眼角下那对泪痣,恰如其分地勾出了几分惑人心魄的味道。
一头柔顺的长发垂落肩头,步步优雅,每一步都像走在时装秀上。
她举手投足之间,自带一种与生俱来的风韵与从容,媚而不俗、冷而不拒,让人不敢随便靠近。
红唇轻扬,自带一股“你不配看我”的疏离感。
跟在她身旁的,是个身穿白色小西装、内搭花衬衫的褐发男孩,头上戴着白灰相间的復古圆帽,脚上踏着擦得发亮的圆头皮鞋,打扮得像是来参加贵族茶会的小少爷。
但那张脸——
小脸圆圆,眼睛大而无辜,整张脸写满了天真。手臂还微微拱着,让身旁的女子勾着,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跟着对方的步伐走进古堡。
这乍一看是乖,但那熟悉的傻乐气场根本藏不住。
凌久时眨了眨眼,又眨了一次,再转头看看谭枣枣,只见她一脸懵,一副什麽都没看出来的样子。
他眉头微皱,揉了揉眼,重新盯着两人再看了一遍。
……是越看越不对劲。
他脑中警铃大作,到底是哪里怪?又是怎麽个怪法?!
等两人走到他面前,还没等他开口,那气质女神就先开了口,音色低柔却凉飕飕的——
阮白洁......看够了吗?
凌久时当场一个哆嗦。
然后,就见那小少爷笑咪咪地朝他伸出了手:
阮宙宙你们好,我叫阮宙宙,这是我姊姊阮白洁。
凌久时:............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