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你!
凌久时……
说真的,他拒绝过更不合理的事情,但这个他居然还真的没办法说不。
就这样,祝柱就像拎着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死鱼,把惊魂未定的凌久时半推半拉带回了房间。
她一推门进去,就见阮澜烛正靠着床坐着,怀里抱着鸭霸,衣领微敞,睡眼惺忪,正和鸭霸四目相对——
彷彿在疑惑他那麽大一个bug,怎麽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隻丑鸭子。
下一秒,他看见祝柱拉着凌久时进来,脸色瞬间一沉,眉头皱得像要夹死什麽东西,冷冷开口:
阮白洁妳半夜带男人回来是什麽意思?
凌久时……???
祝柱一脸正气凛然:
祝柱他差点被画吃掉,我救他回来睡这里!
阮澜烛揉了揉太阳穴,转头看向怀里的鸭霸:
阮白洁……那这隻鸭子是怎麽回事?
谁能懂他刚刚梦见鸭子在跳晚安大小姐,一醒来怀里那香香暖暖的女孩真的变成了一隻鸭子的心情?
他把鸭霸丢回床上,站起来走向祝柱,盯着她通红的脸皱眉:
阮白洁妳的脸怎麽了?
祝柱被枕头全垒打了。
阮白洁?
凌久时立马抬头开始研究天花板与地板缝的结构。
看天看地就是不对视。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凌久时彷彿抓到救命浮木,立刻凑了过去:
凌久时谁啊?
门外熊漆拍着门,一脸懵:
熊漆刚才是谁在走廊上跑酷?你们还好吗?
他一手拉着小柯,一手抱着枕头,还穿着小熊睡衣,胸前那隻原本可爱的熊被他胸肌挤成了一张松饼脸。
被吵醒的谭枣枣揉了揉眼:
谭枣枣好吵喔......
阮澜烛睨了她一眼:
阮白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