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
四人穿过湿滑的石板路,来到灌木丛边。
最后真的在一处被树木遮掩的小空地里,找到了一个黑色画框,斜靠在地上,朝着古堡的某个方向。仔细一看,画框的正前方,正是凌久时的房间。
凌久时从这个角度看,我的房间正好被相框框住。
阮白洁这位置摆得很刁鑽。从其他角度来看全是遮挡物,唯有你的房间被框在了画框里
谭枣枣你们是说……女主人是拿画框来杀人的?
阮澜烛推测,背后那人显然比他们更了解禁忌条件,既然他能用画框陷害别人,那他们乾脆把画框藏起来便是。
凌久时也同意这想法,于是将画框藏进附近一处隐密的草丛。
阮白洁等我们掌握更多再公布。等会儿吃饭时,可以先放个烟雾弹,丢点风声,看谁先露马脚。
凌久时点头。
凌久时然后让大家聚一起,我来说昨晚的事。
阮白洁对。
阮白洁这样一来,不只能表明我们立场,也方便引蛇出洞。
一头雾水的谭枣枣只想回家:
......什麽蛇?什麽洞?我好想回家嘤嘤。
餐厅灯光柔和,长桌上摆满食物,众人三三两两的坐下。
祝柱坐在阮澜烛旁边,正在帮他剥虾。
她一条条剥着,摆得整整齐齐,最后把盘子推过去,冲他笑着说:
阮宙宙可以吃了~
阮澜烛奖励了她一个漂亮姊姊的笑。
祝柱拿湿纸巾擦了擦手,才开始吃自己的义大利麵,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