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空无一人,但牆上那一排排整齐摆放的灵位,让四人顿时沉默下来。
因为那全是小孩的名字。
岁数都不大,最小的甚至还未满周岁。很明显就是夭折了,但照理说,夭折的孩子不能进祠堂,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祝柱怔怔地望着那些灵位,嘴巴一鼓一鼓嚼着,心里还在默默评价这饭糰料多味美,性价比超高。
凌久时拿着饭糰,小声嘀咕:
凌久时这些……是河神节被献祭的孩子?
黎东源脸色一沉,也咬了一口饭糰,压着声音说:
黎东源看来他们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当成祭品扔进河里的。
几人边吃边查,手忙嘴巴更忙,把整个祠堂都看了一圈。
吴崎突然愤愤道:
吴崎这麽多孩子,真是封建迷信害人啊!
但他话音刚落,一块牌位啪地从桌上倒了下来,空气霎时凝结,所有人都停下了咀嚼的动作。
吴崎是风吧?
吴崎乾笑。
黎东源弯腰捡起那牌位,牌位上写着“于才哲”三个字,从年份上算来才三岁左右。
凌久时嘴里还塞着最后一口饭糰,皱着眉含糊说:
凌久时这抹多孩子,抖师北县机的?(这麽多孩子,都是被献祭的?)
黎东源嘴里也含着最后一口,嫌弃道:
黎东源尼演下去再缩啊(你咽下去再说啊)
凌久时尴尬的耳根一红,加快速度嚼嚼嚼,终于把饭糰吞了下去,沉声道:
凌久时我的意思是……河神节会不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