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完饭回房,才发现屋顶竟然莫名破了一道口,雨水还把阮澜烛的被褥都打湿了。
凌久时这好端端的怎麽就漏雨了?
凌久时扯了扯嘴角:
凌久时这是有人要害我们啊
阮澜烛为什麽漏雨,现在还真不好说
祝柱抬头看着那破掉的屋瓦,义正严辞:
祝柱居然破坏公物,我去跟老伯告状!
阮澜烛无语了一瞬,伸手一把把她牵住:
阮澜烛……妳还是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们转头就去找了头号嫌疑犯的崔学义一行人,结果一看发现他们房间也漏雨了。
那群人简直把心虚写在了脸上,只不过也找不到是他们干的确切证据,于是三人只好先另找一间空房暂住。
但换房间也是有好处的,屋里有三张床,这下倒是不用拿躺椅,也不用挤着睡了。
祝柱乐呵呵地抱着水壶去装水,留下两位男士继续讨论刚才的事。
等她回来时,两人已经躺平准备休息了。
祝柱把水壶放在茶几上,默默走到最靠牆的那张床,刚坐下,背后就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阮澜烛那张床我刚刚看过了,味道怪怪的。
祝柱一愣:
祝柱啊?什麽味道?
阮澜烛有霉味。
祝柱真的吗?
祝柱闻言抓起被子嗅了嗅,除了有点湿气以外没觉得有什麽异味:
祝柱我感觉还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