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珩跟着祝柱一路走走停停,凌久时紧跟在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生怕哪个人心怀不轨——
主要是怕有人突然吃醋炸场,上演茶中茶。
到时候就折腾人了。
祝柱这里是我们的客厅,里面的隔间是会议厅,厨房在那一边。
祝柱热情地介绍,还不忘补一句:
祝柱不过最好不要偷拿厨房的平底锅当武器,上次我拿了结果被阮哥抓包,被罚站了十五分钟。
凌久时……
抱歉,没有恶意。
但这真不是父女吗?
季清珩只是笑笑,没多说什麽,但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她说“阮哥”时的眼神,真的不一样。
虽然有点像老父亲教训女儿,噗。
带着人转了半圈,祝柱像想起什麽似的眼睛一亮,对季清珩招了招手:
祝柱珩珩,我带你去看花园!
季清珩好呀
阳光正好,微风拂过花园,一片花海摇曳生姿。
大片黄澄澄的向日葵,还有天竺葵和鸢尾花争妍着。
祝柱指着一片还未发芽的花田:
祝柱那边种的是茉莉花,要等春天过后才会开。
季清珩微微挑眉:
季清珩这些……都是妳种的吗?
祝柱笑得像个小太阳,十分自豪:
祝柱对啊!这边的花都是我种的喔,全都是种给阮哥看的!
季清珩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那片花海上。
花语千千万,既不侷限于一种情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