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随着心境波动,他身上不自觉瀰漫出一股寒意与阴鬱。上铺的凌久时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把身子缩进被窝里。
怎麽突然变冷了?
祝柱唔......
忽然,木箱里传来含糊的声音。
阮澜烛!
祝柱嗯......我的排骨......还我......
空气静止了一瞬。
方才还压在阮澜烛身上的寒意骤然散去,他甚至生出一丝想笑的冲动。
——真是个小笨蛋。
他俯身,把脸轻轻贴在木箱上,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柔情:
阮澜烛快睡吧......大傻子
阮澜烛回去要吃多少都有。
….
一夜无眠。微光从窗帘缝隙间洒落,从半夜到清晨,箱妖始终没有动静。
阮澜烛刚起身,上铺的凌久时也醒了,二人对视一瞬,一切尽在不言中。
阮澜烛昨晚箱妖没动手。
阮澜烛低声道。
凌久时那是不是能排除孙元洲的嫌疑了?
闻言,阮澜烛摇了摇头。
阮澜烛現在还不好下定论
又向对面睡得正香的兄弟抬了抬下巴。
阮澜烛先把他们叫醒再说。
凌久时点了点头,起身过去,而阮澜烛弯下腰,手掌轻轻抚过箱子,轻声唤道。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