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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疑惑边朝箱人那边挪了过去,结果差点把箱人吓晕过去,声音颤得像是要哭出来,只不过吐出的话没人听得懂:
“……@%^*#G%&!”
祝柱一愣:
祝柱?
见她听不懂,反而还更靠近了,箱人泪眼汪汪,又吼了一遍:
“……@%^*#G%&!”
但语言不通,祝柱是真听不懂,尴尬的抠了抠脑袋:
祝柱什麽意思啊?我不太懂......
“G!@%C^*#G%&!!!”
箱人都快疯了。
祝柱盯着暴躁箱人两秒,心道:好凶喔。
又看他骂骂咧咧的甩着断肢,为了避免他一激动头掉下来,祝柱乖乖挪回了原位。
祝柱我退后就是了,你别激动嘛......
等她退后,箱人这才慢慢恢復了理智,肾上腺素一下降,又缩回牆角瑟瑟发抖了。
坐在箱子角落的祝柱掏出了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中午了。
然后她打开了相簿,点开一张阮白洁的照片开始修图。加滤镜加特效,什麽好看加什麽,一看就是阮哥的女装大粉。
只不过修着修着,她突然感觉后脑勺说不出的凉凉,就好像有人在盯着她一样。
祝柱嗯......?
她奇怪的摸了摸脖子,又低下头忙活着她的修图大业。
旁边的箱人倒是一整个快崩溃了,断掉的手紧紧抱着脑袋,像再次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一样满脸惊恐。
嘤嘤嘤嘤嘤。
但这份专注没能维持多久,祝柱修图修到一半,手机啪地黑屏了。
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