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看着刻意压抑情绪的阮澜烛,眉眼间满是担忧。他亲眼看到祝柱差点出事,也看到了阮澜烛差点失控的模样。
老实说,他吓到了。
他从没看过阮澜烛失态至此,在短短的一瞬间里,他就像是从炼狱走出来的修罗。
祝柱被关在箱子里的这段时间,阮澜烛表面冷静,可身为兄弟,他看得清楚,他并非真的放心,只是死死压着情绪罢了。
那些焦虑、恐惧没有消失,而是被硬生生压在心底。
凌久时你们......有话好好说。我们先出去。
他语气淡淡,拉着程家兄弟转身,顺手带上了门。
房里,终于只剩下两人。
祝柱虽然看不到外面,但也听得出阮澜烛的怒气。她忐忑的抿了抿嘴,悄悄往角落挪了挪,想靠近他一点。
祝柱盟盟……我真的可以去帮你们排查的
她小声的说。
祝柱我很好,身体也没事。如果你还是不放心,那我跟你保证,只要有一点不舒服就立刻告诉你好不好?
阮澜烛不行。
阮澜烛妳老爱逞强,总是为别人受伤还笑得傻乎乎的。妳以为自己是什麽奥特曼吗?
祝柱奥特曼......?
听到她那声带着疑惑和好奇的喃喃,阮澜烛反而更气了,脸色一冷,声音透着明显的恼意:
阮澜烛那不是重点!反正不准就是不准。妳乖乖地待着,箱妖的事不需要妳操心,我会解决。
箱子里的祝柱扁了扁嘴,语气有点不满。
祝柱可是......明明让我来才是最安全的啊
阮澜烛闻言眉头一紧,嗓音低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