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蓟被逼到箱子前,浑身僵硬,手脚止不住的颤抖,但无论他们怎麽逼,死活不肯碰那东西,只能连连讨饶:
“求求你们放过我……”
“我……我是被夏姐和孙元洲逼的!”
夏姐和孙元洲同时脸色一沉,急忙撇清,语气里满是轻描淡写的不耐。
夏姐不满道:“你别胡乱攀咬,自己当了内应死到临头还想拖我下水?”
“怎麽可能,我怎麽会跟这女人一伙?”孙元洲推了推眼镜,满脸嫌恶和不可置信。
小蓟歇斯底里地喊:“是真的!他们连伙演戏,想利用箱妖除掉你们!”
“孙元洲负责装好人博取信任,夏姐就是他的舔狗!”
“你放屁!我怎麽可能是孙元洲的舔狗!”
夏姐在心里骂骂咧咧,他娘的,她明明是正宫,他才是舔狗,他全家都是舔狗!!
但小蓟早就已经不管不顾了,见谁咬谁:
“妳就是!上次我还看到妳搂着他的腰,半跪在地上叫他老闆,还说什麽“只要是为了你,我什麽都愿意”!”
“妳踏马的就是舔狗!”
“死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夏姐被当场扒了黑历史,气得破口大骂:
“我#%$@#%@”
众人:窝草,这是他们没付费就能听的吗?
也太精彩了吧。
凌久时看着这场闹剧,没有多说什麽,只是默默给他们留出空间发挥。
孙元洲见识不对,立刻把矛头对准夏姐,显然想撇清关係;舔狗夏姐也不傻,立马还嘴,两人骂得不分上下。
小蓟见众人注意力都被吸走,眼神一闪,猛地朝看似最瘦弱的凌久时扑去,想趁机逃跑。
然而下一刻,他想像中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