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都没有。
等等......这跟他们想的不一样啊!!
三分钟后——
程千里拿着金色剪刀,专注地对夏姐的头发比划来比划去:
程千里哎呀,妳这分岔有点多,来来来,让我来修一修。
祝柱则一脸正儿八经的拿着一叠符咒,沾水往孙元洲脑门贴了一张又一张:
祝柱镇邪!保平安!
她还很不讲武德的把人鞋子脱了,拿着一根不知道哪弄来的羽毛划过他的脚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元洲瞬间崩溃的大笑起来——淦,他怕痒啊!
给一旁的尹欣艺看得一愣一愣的,错愕的表情彷彿在说“导演,这剧本里也没写啊?”。
或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炙热,沉迷做理发师的程千里突然抬起头,直接从祝柱包里拿了一根鸡毛掸子递了过去:
程千里来啊,妳也试试!
尹欣艺沉默两秒,看了眼旁边比较正常的程一榭、阮澜烛、凌久时三人。
程一榭正在研究灭火器能干嘛,而阮澜烛则一脸宠溺的看着祝柱挠孙元洲的脚,彷佛在看自家狗子参加奥运,骄傲的一批。
她抽了抽嘴角,在转头看向凌久时,这应该是个正常人了吧......
然后她就看见昏迷的小蓟刚哼哼了两声,结果又被凌久时一拳打晕,重新陷入昏迷。
凌久时默默收回手,低头看了一眼,淡定地说:
凌久时哎,年轻就是好啊,觉多。
尹欣艺:......
她面无表情的接过鸡毛掸子,最后真的戳了一下孙元洲的脚心。
孙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