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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妳怎麽了?
可毕竟对象是阮澜烛,祝柱没敢真的掐人腰,只是眯着快要辣落泪的眼睛,学着霸总开口道:
祝柱男人,和我去一个地方!
阮澜烛......
阮澜烛妳眼睛是怎麽回事?
被这麽一问,祝柱感觉眼睛更辣了,眼泪也快撑不住要掉下来了,但阮澜烛还没回答,她又继续道:
祝柱男人,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
祝柱呃?还有什麽来着?
——忘词了。
阮澜烛盯着她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她嘴里不知道在唸什麽霸总语录,叹了口气,拎起她的衣领,进了洗手间帮她洗眼睛。
笨死了,怎麽会有人拿辣椒涂眼睛啊,也不怕瞎了。
嫌弃归嫌弃,阮澜烛最后还是顺着她的意,陪她去了想去的地方,而且车还是他开的。
副驾驶上的祝柱一路狂盯,一边欣赏美貌一边宣示:
祝柱烛烛,下次我来开车载你!
阮澜烛淡淡瞥她一眼:
阮澜烛那我得多保几份车险。
阮澜烛还有,谁准妳叫我烛烛的?没大没小
祝柱喔~
阮澜烛再看就自己下去走。
祝柱我是在欣赏风景呀。
阮澜烛面无表情的握着方向盘,可耳尖却红了一些。
车缓缓停在一处偏僻的地方,祝柱兴奋地拉着阮澜烛一路往前跑,翻过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