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和好如初的罗家兄妹,祝柱拿着沙士边喝边晃悠,正准备回去找朋友们时,肩膀忽然一沉。
后衣领被人一把提起,整隻狗子离地五公分。
祝柱?
她懵懵的抬头。
阮澜烛就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却靠得极近,微弯着身,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
阮澜烛玩得还挺开心啊?
那语气凉凉的,手却将她往怀里带圈的紧紧的。
偷溜的狗子秒变成一团,眨巴着圆圆的眼睛试图装乖。
祝柱盟盟~
祝柱你、你怎麽在这里呀?也是来喝饮料的吗,哈哈......好巧哦......
一副就是被逮个正着还妄想混过去的傻样,演技还没谭枣枣好。
阮澜烛盟什麽盟?别卖萌了。
阮澜烛低下头盯着她,距离近的鼻尖都快蹭到了她的脑袋。
阮澜烛好巧?......不巧,来抓妳的。
原本还在装傻的傻脸僵了。
但这会阮澜烛已经放开了她,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她手里的饮料上,桃花眼微眯。
阮澜烛不是说肚子痛?嗯?
被这麽一眯,祝柱握着沙士的手一紧,视线立马乱飘、脑筋狂转,警急开启掰不过还硬要掰模式。
真是戏精王面前飙戏,找抽啊。
祝柱我、我刚刚喝了沙士就好多了!真的!
阮澜烛挑眉:
阮澜烛哦?沙士治病?那下次不用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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