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棠?
张泽禹?
张极!!!
张泽禹卧室的木板门被大块头一撞,碎裂成了好几半,可怜地躺在地板上。
张极浑身的血液急剧地往脑门冲,他的脸颜色就像一只熟透的大虾。
他第一时间往床上看,但是床上被褥整齐,除此之外空空如也,没有两个犯罪嫌疑人。
那就是在桌子那边了!
只见江棠伸着两只手,十个指头间绷着数条纠缠的红线,而张泽禹的食指正勾着这些红线,有一条红线把张泽禹的手指缠得很紧。
张泽禹棠棠,太紧了,松一点好吗?我好痛。
他们在玩绳子。
没有什么想象中刺激的场景,有的只是两个懵逼的人。
桌边的两只狼皱着眉看着房间内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江棠有事吗?
张泽禹哥,你突然闯进来吓我一跳。
江棠也吓我一跳,赔钱!
张极满身的怒火被一一桶凉水浇灭了。
他尴尬得仿佛可以听见身上冒出“滋滋滋”的白烟,全是嘲笑声。
他手脚顿时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在他们的注视下手足无措地摆了一个姿势——把双手自己的后脑勺,佯装一副休闲的样子。
张极
张极你们——在玩儿什么呀。
语气之自然,好像他是不小心散步到这里。
如果地板上没有碎裂的门板的话,也许他这副样子会更加令人可信。
张泽禹哥,你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张泽禹棠棠在教我玩手指跳绳呢。
张泽禹她说只要我们两个配合,就能把这些红绳摆出一个五芒星的图案。
张泽禹只差一步我们就能成功了,可惜我的手指被绳子缠住了。
张泽禹所以哥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