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披上一层薄毯,然后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到了晚膳时分,渣渣龙忙完政事匆匆赶来。他一进门便急切询问:“爱妃身子到底哪里不适?前几日朕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染了风寒?”
阿箬微微靠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只静静听着他的关切。
渣渣龙见状,疑惑地转头看向婢女们。惢心连忙福了福身,满脸笑意回道:“回皇上的话,主儿今早身子不大舒坦,奴婢便去太医院请来了江太医。现在江太医正在外面候着,要不传他来说吧?”
“传!”渣渣龙立刻点头。
江与彬低头走进房内,向二人行礼。
“行了,赶紧说,殊贵妃到底怎么了?”渣渣龙焦虑地追问。
“回禀皇上,殊贵妃娘娘脉象少阴动甚,往来流利,指下圆滑如珠走盘。此乃喜脉无疑。臣诊断喜脉已有一月有余,如今快两个月了。恭喜皇上,恭喜娘娘!”说着,江与彬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殿内的其他宫女们也纷纷跪倒高呼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