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练习室，地板上还留着昨晚水袖扫过的浅痕，林汐刚压完腿，额角的汗滴落在训练服上，洇出小团深色。
手机震动时，她正用毛巾擦颈间的汗，屏幕上是工作室发来的热搜截图——“权志龙古筝旋律”和“林汐水袖细节”并排飘着，粉丝剪的混剪里，她转身时水袖翻飞的弧度，竟和他弹古筝时手腕翻转的角度重合，连呼吸停顿都分毫不差。
裴秀智“这也太巧了吧。”
裴秀智举着手机凑过来，吸管在空了的汽水瓶里戳出轻响。
裴秀智“知恩，你说他们是不是私下对过？”
李知恩刚调完吉他弦，闻言抬眼笑：
李知恩“我哪知道，不过昨晚我倒是给他发了消息——”
她故意拖长音，看林汐没回头，才继续说。
李知恩“就说‘你那旋律跟小汐的solo卡得严丝合缝，她练的时候踩着你的拍子呢’，他回了个‘知道了’，加个笑脸。”
林汐叠毛巾的动作顿了顿，指尖把毛巾角捏出褶皱。
林汐“别瞎传，巧合而已。”
声音平平的，听不出情绪。
裴珠泫抱着谱子走进来，帆布鞋在地板上擦出轻响，她把谱子放在桌上，自然地岔开话题。
裴珠泫“早功先练基础步，小汐你的脚踝还没完全恢复，别太用劲。”
她瞥了眼李知恩和裴秀智，眼神里带着点“别乱说话”的示意，又转向林汐，语气温和。
裴珠泫“昨天练到那么晚，今天要是累了就歇会儿，不差这一时。”
林汐点头，弯腰系舞鞋时，听见裴秀智小声问李知恩。
裴秀智“你说他今天还来不来？”
李知恩没说话，只对着手机屏幕飞快打字，林汐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输入框里的字：“她刚系完鞋带，准备练基础步了。”
李知恩“小汐，你刚才那个垫步，跟你以前在演唱会上跳《无题》时一模一样！志龙哥当时在台下……”
林汐“练不练了？”
林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