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透明袋子，装着副全新的水袖，雪纺的料子在月光下泛着柔光，标签上写着“备用，防勾丝”，旁边压着张首尔场的票根，角落用红笔圈出“已检票”的字样。
她拿起袋子时，指尖碰到了张便签，纸质带着点粗糙的纹理，上面只有一行字：“15年你说，舞台上的备用方案，永远不嫌多。”
林汐捏着便签的边角，指腹被纸边磨得发红，下一秒就将其揉成一团，连同袋子一起扔进舞蹈包，拉链拉得严丝合缝，像要把所有痕迹都锁起来。
回到公寓，翻出手机时，“权志龙 车等在SM楼下” 已经爆了，粉丝拍的照片里，车窗外的路灯把车身的影子拉得很长，刚好罩住她刚才站过的位置。评论区有人发了段15年的视频：权志龙的车也是这样等在练习室楼下，林汐跑出来时，他从车窗递出瓶热牛奶。
她按灭屏幕，扔进沙发缝裡，可闭上眼，不只是15年，06年的那个雪夜的画面也挥之不去——他把围巾裹在她脖子上，指尖触到她耳垂时，像触电般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