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恩走出酒店大门，冷风吹得她打了个激灵，攥着手机的手却更紧了。她没去场馆，反而点开通讯录里那个熟悉的名字，拨了过去。
权志龙“喂？”
权志龙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背景里琴弦轻碰的脆响，像是还在古筝旁。
李知恩“志龙哥，你还在场馆吗？”
李知恩的语气带着点没散去的慌张。
权志龙“嗯，调试下琴弦。”
那边顿了顿。
权志龙“她……还好吗？”
李知恩“不太好。”
李知恩吸了吸鼻子，声音低了下去。
李知恩“刚才我跟秀智劝她，没劝好，还让她更生气了。珠泫把我说了一顿，我好像……确实说错话了。”
听筒里传来琴弦被轻轻按住的闷响，沉默片刻，权志龙才开口。
权志龙“是我说的那些话让你们为难了。”
李知恩“不是的。”
李知恩赶紧否认。
李知恩“我跟秀智都知道你这一年多不容易，想帮你……可小汐她心里那道坎，比我们想的还深。”
她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补充。
李知恩“刚才在粥铺，她是不是……对护膝没那么抗拒？”
权志龙那边的呼吸似乎滞了半秒。
权志龙“她收下了。”
李知恩“那就是好迹象啊！”
李知恩的声音亮了些。
李知恩“她还喝了你买的粥，秀智给她发粉丝做的图，她也没像以前那样直接删掉……”
权志龙“知恩。”
权志龙打断她，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涩意。
权志龙“别勉强她了，也别勉强你们自己。”
李知恩咬了咬唇，看着酒店楼上那扇紧闭的窗户——那是林汐房间的方向。
李知恩“可我们不想看你们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