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龙“需要送你吗？”
权志龙的声音带着点试探，比平时放低了许多。
权志龙“我车就在那边。”
林汐转过身时，他正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路灯的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站在演唱会后台的走廊里，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那时候他刚唱完压轴曲，额角还挂着汗，眼里的光比舞台灯还亮。
林汐“好啊。”
她听见自己说。
车开得很稳，车厢里没放音乐，只有空调出风口微弱的风声。林汐靠着车窗看夜景，霓虹灯的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快到公寓楼下时，权志龙忽然开口。
权志龙“你的新专辑……准备得怎么样了？”
林汐转过头，有些意外他会问这个——她筹备个人专辑的事，只跟亲近的几个人提过。
林汐“还在录歌。”
她顿了顿，补充道。
林汐“有首歌的编曲总觉得差点意思。”
权志龙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权志龙“如果不介意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看看？就当是……谢礼。”
他没说谢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是谢她今晚没有拒绝那声“需要送你吗”。
林汐看着他认真的侧脸，路灯的光勾勒出他下颌线的弧度，和记忆里那个在录音棚里熬了三天三夜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林汐“嗯。”
这声“嗯”轻得像羽毛，却让权志龙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他侧过头看她，眼里的光在夜色里闪了闪，像落进深海的星子。
车停在公寓楼下时，林汐解开安全带，手搭在门把上顿了顿，忽然说。
林汐“明天下午……你有空吗？”
权志龙几乎是立刻点头。
权志龙“有。”
林汐“那到我工作室来吧。”
她推开车门，夜风掀起她的发丝。
林汐“我把demo给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