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的阳光斜斜地淌进工作室，落在调音台的推子上，泛着细碎的光。
林汐刚把咖啡煮好，门铃就响了，她擦了擦手去开门，权志龙正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个纸袋，里面是她昨天顺口提过的全麦三明治。
林汐“来得挺准时。”
林汐侧身让他进来，语气比昨晚轻松了些。
权志龙把三明治放在茶几上，目光扫过工作室的布置——墙上贴着新专辑的概念图，书架上摆着她常看的导演手记，角落里的吉他还是他以前送的那把，琴颈上的贴纸褪了色，却被擦得很干净。
他忽然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被轻轻撞了一下，好像他们从未分开过。
林汐“demo在电脑里。”
林汐打开编曲软件，屏幕上跳出波形图。
林汐“就是副歌的鼓点，总觉得太硬了，想柔和点，又怕少了力量感。”
权志龙拉过椅子坐在她身边，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能看清屏幕上的音符。
他没立刻说话，先把整首demo听了一遍，指尖在膝盖上跟着节奏轻敲。
阳光落在他发顶，林汐眼角的余光能瞥见他专注时微微蹙起的眉，和以前在录音室里一模一样。
权志龙“试试把底鼓的音色换一下？”
他忽然开口，指着屏幕上的音轨。
权志龙“用808的软底鼓，混一点军鼓的泛音，既有厚度又不会太冲。”
林汐依言调整参数，重新播放时，副歌的节奏果然变得温润起来，像裹着层细沙的海浪。
她忍不住看向权志龙，眼里掠过一丝讶异。
林汐“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种感觉？”
权志龙“听你的歌听了这么多年，总能摸到点门道。”
他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小心。
林汐“以前总爱打断你，其实……早就该好好听你说的。”
工作室里安静下来，只有demo的旋律在轻轻回荡。林汐关掉音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杯沿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微缩。她放下杯子，看向权志龙的目光慢慢沉了下来。
林汐“你这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