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老区的片场渐渐褪去晨雾,冷冽的空气里还飘着积雪的气息,林汐刚帮苏念把戏服领口的褶皱一点点捋平整,就见陈妍踩着积雪快步跑来,手机紧紧攥在手里,语气里满是雀跃。
陈妍“小汐,志龙哥的助理刚发消息!他明天就能到片场,还带了你念了快半个月的那家韩国参鸡汤!”
林汐的指尖猛地顿住,低头看向领口系着的平安符——红布边缘被日复一日的摩挲磨得软绒绒。
自日本“辱日”争议发酵,她夜里总在帐篷里翻剧本到凌晨,权志龙便每天雷打不动打两通视频,有时是深夜两点,他刚结束录音,背景里还飘着混音台的轻响;有时是清晨六点,他举着手机拍真艺蹲在院子里堆雪人,女儿裹着粉色小棉袄,奶声奶气喊“妈妈快回来陪我堆雪人”,总能把她眼底的疲惫揉得一干二净。
林汐“知道了,你让工作人员明天接机时多盯点,别让他在片场绕晕,他方向感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汐笑着叮嘱,转身要去拿暖手宝,却撞进一个暖烘烘的怀抱。
陈妍用胳膊肘轻轻怼她。
陈妍“哟,某人嘴角都快翘到太阳穴了,明天见家属就这么开心?”
正说着,于和伟和郝蕾也走了过来。
于和伟手里捏着份修改后的剧本,指着“火车站送别”的段落。
于和伟“小汐,我琢磨着这场戏能加个细节,你把领口那平安符摘下来,偷偷塞给我,就像把孩子的安危托付过来,这样乱世里的信任才够戳人。”
郝蕾接过保温箱帮她盛了碗汤,叹气。
郝蕾“你家那位过来也好,你最近夜里总在帐篷里改剧本,他在你能踏实睡会儿。”
第二天中午,片场入口的积雪刚被扫开,权志龙的身影就出现在路口。
真艺攥着他的手走了两步,看清林汐的瞬间,立刻挣开他的手,像颗小炮弹似的扎进林汐怀里。
权真艺“妈妈!”
软乎乎的小手还攥着幅画——纸上画着一家三口在雪地里堆雪人,妈妈领口画着小小的红平安符,是她在家画了一早上的。
权志龙拎着参鸡汤快步走过来,伸手帮林汐拂去肩上的雪粒,中文带着点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