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刚点头应下，林妈妈就笑着摆手。
李书言“你们俩去吧，真艺跟我在家就行，我正好教她剪窗花，等你们回来给你们当惊喜。”
真艺立刻蹦起来，抱着林妈妈的胳膊晃。
权真艺“好呀好呀！外婆教我剪梅花，跟妈妈的簪子一样好看！”
权志龙帮林汐拢围巾时，指尖故意蹭过她泛红的耳垂，见她瑟缩着躲，才低笑着把自己的羊毛手套摘下来给她套上。
他的手套比林汐的大一圈，刚好能把她的手整个裹住，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慢慢焐热，指腹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权志龙“走吧，别让妈和真艺等太久。”
他牵着林汐往外走，开门时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回头叮嘱时还不忘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权志龙“妈，真艺要是困了就哄她睡，我们很快回来。”
海风裹着淡淡的咸意扑过来，权志龙立刻把林汐的手揣进自己大衣内兜，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几乎把她半护在怀里。
路灯的光落在雪地上，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他故意放慢脚步，偶尔用膝盖轻轻碰一下林汐的腿，看她回头瞪自己，眼底满是笑意。
权志龙“还记得上次我们来青岛吗？”
他忽然开口，声音裹在风里软得发甜。
权志龙“你非要在海边放烟花，风把你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打火机打了十几次都不着，最后还是我用手圈着你挡着风才点着的。”
林汐笑着点头，指尖在他掌心轻轻画圈。
林汐“我记得，你当时还说我是麻烦精，结果转天就去给我买了防风打火机。”
权志龙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语气里满是宠溺。
权志龙“你这个麻烦精，我不宠着谁宠着？从06年到现在，二十七年了，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两人沿着海边慢慢走，比来时多绕了段路。
权志龙见路边的雪堆得整齐，忽然牵起林汐的手往雪堆旁带，弯腰捏了个小雪球，轻轻碰了下她的脸。
权志龙“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