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张扬，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锋芒毕露。
指尖还残留着昨夜帮江挽月整理辩论赛资料时沾上的碎纸屑，那些细小的纸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谢了。”江挽月看向桑延，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浅笑。
桑延别过脸，视线躲闪，语气有些别扭，还带着几分强硬：“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你朋友。”
他停顿了一下，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江挽月的脸颊，在她微翘的唇角停留，声音低沉：“下次别这么逞强。”
“没事了，以凡，这些人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钟思乔走到温以凡身边，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轻快。
“谢谢你们。”温以凡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江挽月轻轻握住温以凡的手，她的手心温暖而干燥，给温以凡带来安心感。
人群渐渐散去，布告栏上的照片和证据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微风吹起江挽月的裙摆，她身上淡淡的橙花香随风飘散，清新淡雅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桑延转身离开，高挑挺拔的背影在阳光下拉长，左耳的耳骨钉闪着细碎的光。
温以凡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身旁的江挽月，唇角微扬，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温暖而明亮，所有的阴霾都已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