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却比平时低沉许多。
“嗯？”江挽月侧头看他，眼中带着询问。
“我…”
就在这时，天台门再次被推开，温以凡抱着几本书走了进来。
“挽月，你在这啊，我找了你好久。”温以凡的声音轻柔，看到桑延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以凡，怎么了？”江挽月的声音立刻变得更加温柔，这细微的变化让桑延心头一紧。
“老师让我把这些资料给你。”温以凡走近，将书递给江挽月。
“谢谢你，真是麻烦你了。”江挽月接过书，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温以凡的手背，后者脸颊微微泛红。
桑延站在一旁，表情阴晴不定。
他看着两人亲密的互动，心中的醋意几乎要溢出来。
江挽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对桑延笑了笑：“桑延，你刚才要说什么？”
被突然点名，桑延一愣，随即恢复了平日里的毒舌：“没什么，就想说你站在这里挺碍眼的。”
“是吗？”江挽月轻笑，“那我和以凡先走，不碍你的眼？”
说着，江挽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趁着整理书本的空档，轻巧地塞进了温以凡的课本里。
这个动作虽然隐蔽，却恰好落入桑延的眼中。
他的动作僵住了，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脑子一片空白。
桑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也不知道纸条上写了什么。
他只感到胸口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紧紧抓住，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走吧。”
江挽月挽起温以凡的手臂，转身对桑延笑了笑，“你确定不跟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