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你……喜欢南芜吗？”
桑延突然停下脚步，侧过头，看向身旁的江挽月。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也让少年眼神显得格外深邃。
江挽月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她抬起头，目光掠过南芜宁静的夜色，嘴角轻轻上扬。
“嗯，喜欢。”
江挽月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了桑延的心上。
“这里很美，很安静，我很喜欢。”
她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桑延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着江挽月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那你……会一直留在南芜吗？”
他继续问道，声音比刚才更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江挽月沉默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地转过身，面向桑延。
路灯的光晕笼罩着江挽月，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桑延的心跳得更快了。他感觉自己的手心开始冒汗，他甚至不敢直视江挽月的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江挽月才缓缓开口。
“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像是在回答桑延，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知道？”
桑延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江挽月会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或者至少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嗯。”
江挽月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