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左丘超然更是涨红了脸,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萧秋水压下心头不忿,对着老者抱拳,躬身行礼。
“晚辈浣花萧家萧秋水。”
他随即指向身边的兄弟。
“这位是唐门唐柔。”
“这位是精通百家擒拿的左丘超然。”
“岸上与贼人交手的是海南剑派邓玉函。”
萧秋水的声音沉稳而清晰。
“我们四人义结金兰,人称‘锦江四兄弟’。今日之事,乃是路见不平。前辈教训的是,我等行事确有鲁莽之处。但前辈滥杀已降之俘,未免有伤天和。”
“有伤天和?”老者放声大笑,笑声苍凉而悲怆。
“好一个‘锦江四兄弟’,好一个‘有伤天和’!”
他笑声一收,眼神陡然变得冰冷。
“你们可知,就在昨日,这伙水匪劫掠了另一艘商船,船上满船老幼,尽数被他们剖腹沉江!你们跟这等畜生讲天和?”
老者的话,让四兄弟心头一沉。
萧秋水脸色煞白。
“你们的侠义,是小孩子的玩意。江湖,不是请客吃饭的地方。”
老者说完,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走到了船舷边,看着滔滔江水,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深沉的疲惫与悲哀。
甲板上一片死寂。
只剩下江水拍打礁石的声音,和风吹过众人耳畔的呜咽。
苏挽月靠在唐柔的臂弯里,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她眼中所有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