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券’敛财,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我们……管不了。”
阿旺声音嘶哑地补充:“他们赛前用我们的家人威胁,逼我们放水,让赔率最高的蓝舟赢。他们卷走了所有钱……”
他说着,泣不成声。
屋内只剩压抑的哭声和灯花爆裂的噼啪声。
这不是江湖恩怨,是对一方百姓的敲骨吸髓。
“傅天义在何处?”萧秋水问。
何昆吓了一跳,“萧少侠,万万不可冲动!那傅天义武功高强,手下高手如云……”
“他在何处。”萧秋水打断他。
何昆看着萧秋水眼中的火焰,知道劝不住,犹豫许久才低声道:“傅天义深居简出,多在金钱银庄后的‘销金窟’。那里守卫森严,是秭归最奢华,也最危险的地方。”
“销金窟……”萧秋水重复着。
“二哥,夜探?”左丘超然兴奋。
“不。”萧秋水摇头,“是匹夫之勇。”
他看向何昆,“何捕头,我们需要销金窟的地图,以及核心人手的资料。”
何昆面露难色,“这……我只是个小捕头……”
“何捕头。”唐柔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寒意,“你若帮我们,事成之后,还秭归朗朗乾坤,你功不可没。你若不帮……”
何昆额头渗出冷汗。
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我……或许有办法。”
所有人望去,说话的竟是苏挽月。
她抱着小翠起身,身形微晃。
萧秋水下意识想扶,手却停在半空。
苏挽月稳住身体,抬起水洗过的杏眼。
“家父……与那金钱银庄的‘秤千金’,有些生意往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曾听父亲提过,那位程掌柜酷爱风雅,尤其喜欢前朝古画。”
苏挽月的声音很轻,字字清晰。
“小女子不才,临摹过几幅。或许,可借献画之名,去那销金窟一探。”
“不行!”
萧秋水和唐柔异口同声。
“太危险!”萧秋水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怎能去?”
“苏姑娘,”唐柔皱眉,“这绝非儿戏。”
苏挽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