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声的动作，比任何质问都更加沉重。
听雨楼内，气氛凝重如铁。
“我叔父唐大，在后院的亭子里，背后中剑。然后我查探到黄河小轩有异，赶到时，这位前辈也……”唐方声音艰涩，她指了指被抬进来的张临意，“我以为是你们灭口，所以……”
“唐大哥也遇害了？”邓玉函失声惊呼。
众人心中剧震。
“这是在张前辈遗体旁发现的。”
萧西楼摊开手，那截断裂的剑愕，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截剑愕上。
然后，齐刷刷地转向了萧秋水。
那是他的东西。
铁证如山。
唐方的眼神，瞬间又变得冰冷锐利。
“原来如此。”她冷笑，“贼喊捉贼的好戏。”
“不是我！”萧秋水百口莫辩，胸中气血翻涌。
“那它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邓玉函也忍不住问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惑。
“我……”萧秋水语塞。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那个……”
苏挽月怯怯的声音响起，她绞着衣角，似乎被这气氛吓到了。
“我……我有个问题。”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张婆婆……是什么时候遇害的？”苏挽月小声问。
“就在我们击退沙千灯之后，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萧西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