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的视线落在苏挽月肩上缠着的绷带上。
一句话,让重逢的喜悦蒙上阴影。
萧秋水脸色一沉,下意识地侧身,挡在了苏挽月面前。
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保护姿态。
“路上遇到了三绝剑派的埋伏。”苏挽月主动开口,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她简单几句,将聆香阁的凶险一笔带过,只说了自己为救萧秋水而受伤,最后两人侥幸逃脱。
左丘超然和邓玉函听得心惊肉跳。
他们对视一眼,再看向萧秋水的眼神,已然不同。
那种近乎偏执的守护,那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绝非“同伴”二字可以概括。
“我们分开后,也遭到了康出渔残部的追杀,费了些功夫才甩掉。”唐方接过话头,算是交换了情报。
“接下来怎么办?”邓玉函挠着头,“桂林去不了,我们就像没头的苍蝇。”
“去甲秀楼。”唐方说。
“甲秀楼?”
“我在贵阳城的一个落脚点。”唐方解释,“那里相对隐蔽,我们可以先去休整,再从长计议。”
萧秋水看向苏挽月,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
苏挽月对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好,就去甲秀楼。”萧秋水立刻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