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公主愤怒的双眼和近乎泼妇般的行径，谢长安又是一巴掌
“公主殿下，你大可以去圣上面前参永康一状，只是有些话永康还需说在前头
比如那庄外千亩农田的去向，比如因你那贪欲而枉死的农民”
看着眼前人的眼神渐渐从愤怒变得恐惧，谢长安忽然就觉得没了意思，她退后一步对着五公主盈盈一拜
“永康就在此恭送五公主离开了”
目送着她仓皇跑路的模样，谢长安并没有什么打了一场胜仗的欣喜欢盈，说到底，若非她欺人太甚，五公主如何，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转身看向袁慎，他的眼里有着盈盈的笑意，他抬手捏住少女的软肉，见她不满的鼓了鼓脸，才松开了手
“夫人此番，倒是让善见刮目相看”
谢长安闻言嗔了他一眼
她微微侧头望向五公主和她的侍女仓皇逃去的方向，那里草木深深
“谢家的教育从来都不是忍让，她先前挑衅我不发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她的把柄”
“那你又是如何确认他是有把柄的呢”
谢长安听他的话，用看不他聪明的孩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疑心他是否被迷了心智，才说出这样的话
确认他是认真的之后，她敛下眸子，眼睛里有着昭然的嘲意
“凭五公主的行事风格，她做出什么样的事都是有可能的”
被这么一掺和，谢长安也失了询问程家事情的想法
她领着袁慎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这个御花园中走着，无法，她能去的地方袁慎未必能去，而袁慎能去的地方她也未必合适
前两日又是一场大雪，连着几日的大雪本应为地上铺上一层雪装
只是这是在皇宫内，若是因为未来得及扫除的雪而惊扰了入宫的贵人，这满宫下人的脑袋怕是都不够掉的
所以她失去了脚踩在雪地上的快乐，不过也无所谓了，她失去的快乐也不仅仅在这一项上
“为了什么而不开心呢，佼佼”
背后忽然传来了袁慎的声音，谢长安摆了摆手，她觉得袁慎的话说的无厘头，她并没有不开心
她是这样想的，自然也是这样说的
“我并没有不开心，你大概是恍惚了吧”
袁慎叹了一口气，因为站在谢长安的背后，所以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