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裙摆,不过她不想轻易认下这个罪名
“长安阿姊说的这是什么话,那桥不本来就是危桥吗,是她们自己鲁莽不听劝,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控制一座桥塌不塌”
“很完美的解释”谢长安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她将手中的茶盏发在桌上,嗒的一声,不大的声响又让程少商心下一紧,“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大概真的会被你糊弄过去”
“可惜,嫋嫋,你知道吗,在更早之前,这座桥有另一个名字,它叫叠骨桥,这并不是我独知道的知识,若我没猜错,万老夫人也猜到是你做的了,嫋嫋,你猜,她会怎么做?”
谢长安站起身离开主位,站到程少商的身后,她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子却走到另一边,低头看着程少商仓皇的脸
“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你以为你做的万无一失,但在有些人眼中也不过是错漏百出的笑剧——这是你今日犯的第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