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盯着手机屏幕，指节发白。
走廊的冷气开得很足，吹得他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贺峻霖站起身，把外套披在他肩上。
严浩翔下意识地抖了一下肩膀，外套滑落在地。
贺峻霖弯腰去捡的动作很慢，像是怕惊扰什么。
他把外套叠好放在椅背上，转身时看见严浩翔还在看手机。"真的不打算说吗？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打破这间休息室里摇摇欲坠的平静。
严浩翔抬头看他："说什么？
"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贺峻霖走到窗边，手指搭在玻璃上，"自从上次录音棚事件之后，我们就没再好好说过话了。
"
严浩翔的手指在沙发缝里抠着什么，指腹蹭到一片细小的棉絮。"那天是你先走的。"他忽然说。
贺峻霖转过身："因为你接到了林茶的电话。
"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远处传来颁奖典礼主持人宣布获奖者的欢呼声，像是隔着一层水幕。
严浩翔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
贺峻霖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走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他抓起外套冲了出去。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门口，林茶正倚在墙上补口红。
听见脚步声，她收起口红，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这么巧？"她笑得甜美。
严浩翔没说话，径直推门进去。
林茶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摸了摸锁骨间的项链。
几分钟后，严浩翔从洗手间出来，撞见蹲在走廊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