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决定,张晞和和几个长老说了一声,看着他们想反对,但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她一率当做看不到。
他们打不过她,就得听她的。
一袭墨染白衣的神女,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说完决定以后,施施然就走了。
留下九个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蒜鸟,蒜鸟,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学会躺平,才是一个好长老应该做的。
“走吧,咱们去看看族长吧。”
这个决定得到了一致的赞同,那都是他们张家以后的顶梁柱啊,虽然他们自己不死也不老吧。
但优秀的后辈谁不喜欢啊,还不知道自家圣女准备把他们踢出去的九人,欢欢喜喜的去看自己未来的接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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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张晞和可谓是刚从议事厅出来,直接就原地消失,看的一批经过的张家弟子目瞪口呆,然后该干嘛干嘛去了。
小意思,对他们来说,这都不叫事。
墨脱的雪粒裹着经幡的影子砸在石墙上,张晞和指尖凝着的灵力像条泛着冷光的银线,一头缠在白玛腕间,一头攥在她渗血的掌心里。
喇嘛们低诵的经文在石室里撞出回声,白玛眼睫上的霜花正一点点化开,原本沉在胸腔里的气忽然抽了下,带出细弱的喘息。
张晞和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磅礴又细碎的灵力顺着血脉往指尖涌,在白玛心口织成半透明的网,堪堪兜住那缕随时要散的生机。
“醒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银线突然绷紧,白玛眼睁开条缝,瞳孔里映着她苍白的脸,“为了他,醒着。”
“张起灵还在等。”张晞和喉间发紧,指尖灵力陡然加重,淡金光芒在白玛胸口凝成半透明的护罩,每一次搏动都震得她气血翻涌。
白玛干裂的唇动了动,微弱的呼吸终于穿透喉间的淤塞,带着高原冻土的寒意,撞在张晞和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