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酒揉了揉眉心,镇西侯府本来就被忌惮,这样一遭,怕是直接给了对方理由,不好弄啊。
“那个舅舅,我师傅不太像剑仙啊,而且,我师傅没交过我剑招,我师傅只交了我酿酒。”
百里东君弱弱的举起手反驳,却不想直接让温壶酒快撅了过去。
西楚剑仙可以从江湖操纵,保下一名,但西楚儒仙,药人之术,这是要玩。
他捂着心脏就要往后倒,这是什么惊天刺激,他外甥怎么就那么能呢。
“舅舅,你别死啊。”
百里东君“大惊失色”,赶忙去扶,张予念发誓,她绝对看见温壶酒跳动的青筋了。
“温舅舅,这事要解决很难吗?”
“所有的阴谋诡计,在强悍的实力面前,不堪一击,遇上的所有事,皆可一剑破之。”
要是不行,她就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