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屋顶,红绸,这几个连在一起,让人们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当时轰动一时的红绸剑舞。
独属于李相夷的江湖风流。
笛飞声眼中流露出看好戏的光芒,当年的李相夷招摇张扬的过分。
李相夷不觉得有什么,他做了就是做了,只是看着王权清毫不迟疑的站在他身边的场景,心颤了颤。
倒是李莲花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当时的他,确实招摇的过分了。
“红绸剑舞啊,今日我有缘一观了。”
后边好多人都激动了,江湖上最快的剑是李相夷的剑,李相夷的传奇,刻在了每个人的骨子里面。
方多病激动的搓搓手,对于之前自己仰慕的人,他还是很好奇的,李莲花不同于李相夷,这是他在这里感受最深的一件事了。
画卷也没有让人们等太久。
【李相夷抬手解了腰间的红绸带——那是方才从酒肆屋檐下随手扯的,此刻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忽然缠上少师剑的剑鞘。
剑刃出鞘的瞬间,寒光映着红绸与灯火,竟生出几分艳色。
他没说什么,只足尖点着青瓦,身形旋动起来——少师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剑尖挑过垂落的红绸,带起一片翻飞的艳色,剑风裹着桂花香气,与红绸缠绕着,竟比灯市的花灯还要夺目。
他的剑舞没有半分杀意,只有少年人打赢胜仗后的肆意与张扬,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意气风发,红绸在他剑尖流转,像要跟着剑光一起飞起来。
王权清的裙摆被星云子蹭了蹭,她没反应,只望着屋顶上那个红白相间的身影,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破土而出,带着比酒更烈的暖意,比红绸更艳的色彩。
原来这就是心动。
星云子人性化的翻了翻白眼,孔雀开屏。
李相夷足尖点着瓦片,身形骤然跃起,少师剑“铮”地出鞘,剑光在灯笼光里划开一道冷弧,红绸却如活物般,随着剑势翻飞缠绕。
李相夷的剑很快,却不凌厉,红绸在他腕间流转,时而如晚霞漫卷,时而如烈火燎原,少师剑的寒光藏在红绸后,只偶尔露出来,映得他眼底的笑意愈发明亮。
他踩着屋顶的瓦片,每一步都恰到好处,红绸掠过灯笼时,带起细碎的光,落在他红白劲装上,像落了场星火。
“醉如狂”三十六剑,李相夷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