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只能说,八卦这种事,凑热闹的人多的很。
【王权容华缓缓踏过青石长阶,暗红织金长裙在灯下泛着冷光,纯白色带兜帽的披风拖曳出一条雪色弧线。她指尖轻拈紫竹箫,箫身细长,隐有剑鸣。
她故意在宫里暴露行踪,不再隐匿。
灵力如潮般自她丹田涌出,在空气中铺开细密的网。
视线扫过之处,每一张面孔的罪孽皆在灵光中浮现:有人暗中贪污国库,有人曾毒杀同袍,有人心怀不轨觊觎帝位……
她眸色冷若霜,紫竹箫轻抬,剑光一闪,无声无息地封喉。血雾在夜风中化开,倒下的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还是不太一样的,她阿爹剑法一流,阿娘用竹笛,她很好的结合了两人的习惯,却和她小姑姑如出一辙的心狠。
她出手干脆利落,不留痕迹,只留下空气里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
【就在王权容华准备离去时,一阵破风声骤至。黑影自屋檐掠下,落地无声,黑色带兜帽的披风在灯下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那人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
“昭云阁的人,不该出现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更何况,还是昭云阁的阁主。难不成,他们的情报司都渗透到皇宫了,还是,有什么刺杀任务。
王权容华唇角微勾,紫竹箫斜指地面,“那你呢?戴面具的夜行人,又算什么?”
若是让她知道李沉舟的想法,自然是要笑的,原来他们自己也知道,不得人心,无数人想要狗皇帝合那些狗官的命啊。
燕云十六州的百姓低声下气,毫无尊严的艰难维持生计,但丢了领土,丝毫没有愧疚之心,还大肆挥霍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奢靡无度的享受。
他们就该好好想想,凭什么他们能这样没有脸皮的活着,那些真正为国为民的文臣将领,江湖义士,却早早的抛却了生命。
但王权容华不知道,所以此刻饶有兴致的反问,虽然她不占理,但那又怎么样,皇家的威信,早就被皇帝亲自碾到了泥地里。
话音未落,她身形一掠,箫中剑光乍现,直刺对方心口。】
(初见就毫不留情的下手,这就是对抗路夫妻的权威吗?)
(可真的好帅啊,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羡慕哪一个了。)
(别打了,别为了我打架,我都喜欢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