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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非做不可,是他们的手段不适合将来的北离了。”
郑玉卿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一个匣子,那是之前查到的所有情报,足够萧若风看清楚了。
他或许真的在意他哥哥,也确实优柔寡断被情感牵绊,但他也是真的为了北离百姓考虑。
科考舞弊,岭南赈灾,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与血泪,去拿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转身,摘下来了自己的玉佩,那是荥阳郑氏每一个人出生之后的身份玉牌。
冰凉的玉石塞到了萧若风的手里,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人,说不出话。
“若风,你好好想想,我在钱塘等你的来信。”
想明白了,皆大欢喜,想不明白,就是最常见的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等将来他若是依旧不愿意,不做皇后,坐太后也很好。
风带走了远处的喧嚣,在郑玉卿走后的院子,停留了许久的人,终于攥着已经温热的玉佩,拿着匣子,重新回了属于他自己的琅琊王府。
所有的一切,从这个时候,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