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但一想到他私底下搞出来的事。
说不得,慕明纾跟他一样,也搞了点别的事呢。
“非去不可。”
慕明纾点了点头,她这次要回天启一趟,那个老登又搞事,她要回去给他添堵,并且帮他认清一下现实。
简而言之,把傻子打醒,别拖她后腿。
暗河之人,非必要,不入天启,慕明纾也不知道是谁在心虚。
反正出身影宗的她不心虚,至于谁心虚,好难猜啊。
她都这么说了,苏昌河能怎么办,只能应下了不是,暗河的规矩,同门也不能说出任务的。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猜对了,慕明纾可不是私底下也搞事了,搞得还不是一般的事。
慕明纾话音落下,便不再多言,转身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她步伐从容,腰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丁玲当啷的声音尚未消散,手腕粗细的金绫索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攥住。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感。
当然,若是她不愿意,苏昌河也近不了她的身。
她缓缓回身,撞进一双深邃如夜的眼眸里,面上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眼里却全是认真。
苏昌河不知何时已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两人距离极近,呼吸几乎交缠。
绸缎的触感细腻柔滑,缠绕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与他黑色劲装上的冷硬质感形成鲜明对比。
金银交织的金绫索被他攥在手中,余下的部分自然垂落,搭在他黑色的劲装上,流光溢彩的绸缎衬着深沉的墨色,竟透着一种奇异的和谐与暧昧。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仿佛瞬间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