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郦知媋反手用力握住他冰冷的手,另一只手臂环过他的腰身,将他那高大却此刻显得无比单薄的身体,轻轻地、却坚定地拥入怀中。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如同崩塌的堤岸,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他依旧没有哭出声,只是身体在她怀中无法抑制地、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呜咽堵在喉咙里,化作滚烫的湿意,迅速浸透了她肩头薄薄的中衣。
那滚烫的温度,烫得郦知媋眼眶一热。
她什么也没问,只是更紧地抱住他,一只手轻轻拍抚着他剧烈起伏的背脊,另一只手穿过他微散的发丝,一下下,笨拙却温柔地安抚着。
她能感受到他胸膛里那颗心,正如同困兽般疯狂地撞击着肋骨,传递着无声的、巨大的哀恸。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他压抑的、破碎的呼吸声和她轻柔的拍抚声。窗外,守灵的诵经声渺远如同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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