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得直乐，忍不住打趣道。
黑瞎子哟，哑巴张，你这是偏心啊，怎么光给小清夹，不给我夹？
张起灵抬眼看了他一眼，拿起公筷，动作干净利落地给黑瞎子夹了一块排骨，没说话，也没带多余的表情。
黑瞎子接过来，嘿嘿一笑。
黑瞎子这还差不多！不过哑巴，你这手艺真是绝了，以前咋没发现你藏着这一手？
张起灵淡淡地回了一句。
张起灵很早就会。
沈清终于咽下了嘴里的饭，好奇地抬起头。
沈清山里？多久？我怎么不知道？
张起灵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飘远，像是被某种回忆牵住了思绪。过了片刻，他低声说道。
张起灵嗯，很久。
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空气似乎也变得有些沉重。黑瞎子察觉到了变化，赶忙举杯打圆场。
黑瞎子哈！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拿出一瓶白酒，给每人倒了一杯。沈清端起酒杯，看了看张起灵，又看了看黑瞎子，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沈清那我们干杯！希望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有好吃的，还能和朋友在一起！
黑瞎子举起杯子，碰了碰沈清的杯沿，发出清脆的“叮”声。
黑瞎子说得对！干杯！
张起灵也默默举起杯，三人的杯子轻轻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暖黄的灯光洒在桌上，映照出短暂却难得的温馨，仿佛将所有阴霾都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