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院里亮起了暖黄色的串灯,微弱的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影子摇曳在地上。
厨房传来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清蒸鱼的鲜美,时蔬的清香,以及米酒淡淡的甘冽,在空气里融成一幅诱人的画卷。
没多久,黑瞎子端着一盘烤串走出来。这次总算没再翻车,外皮焦香扑鼻,撒了芝麻和辣椒粉的调料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黑瞎子怎么样,这次没失败吧?
他献宝似的将一串递给沈清,语气中带着掩不住的自豪。
黑瞎子尝尝,我特意少放了辣,适合你。
紧随其后,解雨臣端着菜肴走出厨房,身后跟着沈清,怀里捧着一坛启封的米酒。
石桌上很快摆满了佳肴:热气腾腾的清蒸鱼鲜嫩多汁;翠绿的炒时蔬爽脆可口;滋滋作响的烤串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再加上一碟花生米、一盘拍黄瓜,简单却丰盛至极。
四人围坐在桌旁,晚风夹杂着凝灵草的幽香吹拂而过,串灯的光芒映照在每个人脸上,显得格外柔软。
黑瞎子率先举起杯,斟满米酒,语调爽朗地开口:
黑瞎子来,敬咱们平凡又珍贵的日子!
解雨臣敬日子。
解雨臣笑着回应,酒杯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起灵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给沈清碗里夹了块最大的鱼肉,还细心地挑净了刺。
沈清捧着碗,心底涌起一阵暖意。他举起酒杯与三人轻轻一碰,米酒入口的清甜化开,顺着喉咙滑下,带来微微的暖意。
铜铃偶尔随着抬手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与碗筷的碰撞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
黑瞎子眉飞色舞地讲述倒斗时的趣事,嗓门洪亮;解雨臣时不时插上两句,纠正对方夸张的描述;张起灵则安静地听着,只有在沈清需要时才会递上纸巾或夹菜。
沈清小口啜饮着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