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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颂在这里住下之后,为了能让她干净些,重昭便特地给她另外置办了一身衣裳。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一向孤寂的木屋终于渐渐的有了生气。
重昭话少,又不喜往人多的地方走动,时颂便将自己行走江湖的所见所闻尽数告诉她。时颂在穿着打扮上向来不在乎,素日里以窄袖剑袍居多,重昭便将她好生的打扮起来,初遇时还脏兮兮的小姑娘在被打扮之后倒是颇有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再往后的几个月里面,为了维持生计,重昭倒是常常往山上走动,将采来的上好的灵药卖出也能得到不少银两。时颂则用自己所擅长的阵法为人寻求庇护之所,虽然得到的报酬不多,但是给两个人买些零嘴点心也绰绰有余。
二人相伴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倒也度过了将近半年的清静日子。这样的日子一直到立春过后的一日,重昭自山中采药欲回家之时采戛然而止。
暮悬铃.“这位姐姐。”
在清寒的月色之下,重昭只想赶紧回到家中,故而提着箩筐匆匆而行,并不打算多加逗留,却不想刚走不久,却被一道温软妩媚的女声叫住了去路。
重昭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生的艳丽、打扮也张扬的女子扶着一个重伤昏迷的男人磕磕巴巴的走到她的面前。
重昭.“不知姑娘因何事唤我?”
暮悬铃.“这位姐姐,可否救救我相公?”
重昭.“相公?”
重昭心中微诧。
人间的女子出嫁前和出嫁后的打扮大不相同,这女子的打扮一看就是待嫁女子的模样,如何能说这男人是她相公?
来人许是见她不信吧,又解释道:
暮悬铃.“我和我相公是私奔到这里的。”
暮悬铃.“姐姐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最是讲究门当户对,我相公只是一个出自寻常人家的修士,家里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所以便为我另说了一门婚事。我不肯,只好和相公私奔出来了。”
暮悬铃.“只是没想到我二人走到半路,我家里便派人来了。他们派了最好的杀手前来追杀,我相公为了保护我,就被伤成这样了。”
说罢,来人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