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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地暖阁之后,一行几人倒是难得的有了清净的时候。这日入夜后,重昭闲来无事,便买了几瓶好酒同暮悬铃和时颂瓜分了去,只是喝酒喝到一半,暮悬铃见谢雪臣站在露台上不知道想些什么,便又拿着酒主动凑了过去。
时颂左看右看,半天找不到自家师父的人影,便知他定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自己和自己对弈,就拉着重昭进了他的门。
时颂.“师父!”
时颂.“你又一个人躲着。”
南胥月抬眼,只见时颂已经毫不客气的跨进了房门,进来时还忍不住冲着他嚷嚷。
然而对于徒弟的行为,他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笑道:
南胥月.“你们几个约着喝酒,我就不参与了。”
说罢,又越过时颂的身影,看着被她拽着胳膊走进来的重昭,面露意外:
南胥月.“重昭姑娘怎么也跟着来了?”
重昭见自己被看见,这才将自己的手从时颂的双手中抽出,笑意盈盈的在南胥月面前落座,
重昭.“刚刚时颂姑娘说,自用过晚膳之后没看见你的人,便想着来你房中找找看,就把我也一块儿拉过来了。”
话音落,她垂眸看向眼前的棋局,笑道,
重昭.“南公子倒是好兴致。”
南胥月.“闲来无聊打发时间而已,让姑娘见笑了。”
时颂见状,眼珠子提溜一转,笑着说,
时颂.“重昭姐姐,不知你棋艺如何?”
重昭虽不解时颂为何这般问,却还是答道:
重昭.“还算不错,只是许久未下过,倒是有些手生。”
时颂.“我师父棋艺精湛,不妨让他陪你下一局。”
南胥月闻言,抬手便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无奈笑道:
南胥月.“你呀,武艺不行,卖师父倒是精通。”
时颂揉了揉被敲得生疼的额头,撇嘴道:
时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