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落入水中一般，瞬间掀起一阵波澜。他用睫毛隐下眸中如惊涛骇浪般的神色，在开口询问时，言语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害怕是自己听错了，也担心今日的一切如同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
南胥月.“如何不一样？”
重昭.“我也说不上来。但我知道，你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一个……无法或缺、不可失去的人。”
南胥月望着她，似是不敢确定。
无法或缺的人吗？
然而，他终究是等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重昭自被褥里伸出手来，将他的手腕抓过来，纤细白皙的手指落在他的脉搏处，清秀好看的眉宇却是越皱越深。
刚刚平乱时留下的伤是没什么大碍，可是他的身上，却有早些年留下的旧伤。除了被毁掉的那三窍之外，他的身体底子也不怎么好。
很孱弱。
若非早前有人给他用过药，再加上这些年将养的不错，只怕他根本恢复不到眼下的状态。
南胥月.“阿昭？”
闻言，重昭松开他的手腕，面容上重新扬起笑意，道：
重昭.“无事。”
又想起自己闭眼前暮悬铃似乎也伤重昏迷，她又不免多嘴询问：
重昭.“暮姑娘如何了？”
南胥月.“刚刚听封遥说她已经无碍，这会儿已经睡下了，你可要过去探望？”
重昭颔首：
重昭.“既然已经睡下，那我就不去打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