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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南胥月倒是想起一桩往事来。
时颂虽是他的徒弟,可行事作风却没有半分像他。虽说他早已经习以为常,可这丫头素来调皮捣蛋没个正行,年幼时尚且只是将招猫逗狗、上山打鸟下水摸鱼的事情全都干了个遍,等年岁大些,她不仅招猫逗狗、爬墙上树,连赌坊青楼她也成了常客。
两年前,她有一回瞒着他偷偷溜出去跑去赌坊的时候,正巧遇到了碧霄宫的少宫主傅澜生。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也是没少斗气赌博,有一回傅澜生赌输了,虽说心中十分不服气,却还是把先前说好的浮云空舟送给了她。
南胥月.“这倒是了。这浮云空舟原是碧霄宫少宫主傅澜生的赌注,却不想输给了你。如今在你那儿吃了两年灰,倒是终于用上了。”
时颂点了点头:
时颂.“是的。传送阵十息便可抵达,它却要耗时多一些。所以我最出说起它的时候,师父并未将它纳入考虑的范围之内。”
南胥月.“眼下这情况,用它代步,总比御剑和骑马强。”
暮悬铃看着时颂手上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舟,兀自迟疑:
暮悬铃.“就这么一片小舟,怎么载人啊?”
重昭沉默的从时颂手里接过,思索道:
重昭.“小舟遇水而行,既然如此的话……”
说罢,只见她指尖灵力运转,引动旁边池子里的水,不过须臾,只见刚刚还在她手上的小舟瞬间消失。
南胥月见状,会心一笑:
南胥月.“重昭姑娘果然聪慧过人。现在我们便可上路了。”
暮悬铃闻言一愣:
暮悬铃.“怎么上?”
时颂拍了拍暮悬铃的肩膀,指着空中早已长成数倍不止的浮云空舟:
时颂.“你看。”
暮悬铃.“这碧霄宫确实有钱。”
暮悬铃感叹着,笑着询问谢雪臣:
暮悬铃.“就是不知道拥雪城的财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