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方向指向一面看似完整的、覆盖着隔音棉的墙壁。
“杜队，这面墙！”沈翊喊道。
几名队员上前，敲击墙面，传来空洞的回响。他们迅速撬开隔音棉，露出了后面一扇厚重的、与墙体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金属门。门上没有把手，只有一个简单的数字键盘锁。
“技术队！”杜城喊道。
“来不及破解了！”沈翊阻止道，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键盘，“看按键磨损！‘0’、‘3’、‘7’、‘8’这几个数字的磨损程度明显高于其他！结合他留下的符号，向下的箭头，不完整的圆……箭头指向下方，圆是‘0’的不完整形态？密码可能和‘0’、‘3’、‘7’、‘8’有关，并且包含某种向下的寓意！”
他大脑飞速运转，尝试排列组合。向下……递减？倒数？
“试试0873！”沈翊脱口而出。一种直觉，基于对犯罪者偏执于“秩序”和“标记”的心理揣摩。
技术队员立刻输入。
“嘀”一声轻响，绿灯亮起，金属门锁开了！
门后是一条向下的、昏暗的楼梯，那股甜腻的腐败气味更加浓重。
“小心！”杜城率先持枪冲了下去。
地下空间比上面更加阴冷潮湿。这里被改造成了囚笼。一个个仅容一人站立的透明树脂玻璃舱排列着，像某种科幻电影里的场景。大部分舱室是空的，但其中有六个舱里，赫然囚禁着那六名失踪的女性！
她们还活着！但状态极差，眼神空洞，身上连接着一些维持生命体征的仪器和输送营养液的管子。她们的头部被特殊的支架固定着，脸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凝胶状物质，似乎在……进行某种面部数据的采集或维护？
而在这些囚笼的尽头，张明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实验服，戴着护目镜，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正平静地看着冲下来的警察，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只有一种被打扰的不悦。
“还是被你们找到了。”他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有些失真，“可惜，只差最后一点数据优化，‘完美藏品’就能完成了。”
“放下武器！举手投降！”杜城举枪瞄准，厉声喝道。
张明摇了摇头，语气甚至带着一丝惋惜：“你们不懂。我在帮助她们……摆脱这脆弱、终将腐朽的躯壳，以另一种更永恒、更完美的形式存在下去。看，”他指向那些硅胶头颅的方向，“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