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时我在一家小酒馆喝酒,本来想着一个人静静心,谁知道会碰上这档子事。”他指了指自己皱巴巴的衬衫,“酒馆里人多嘈杂,没人注意到我也正常。我就坐在酒馆角落的位置,自己喝着闷酒,啥坏事都没干。”
警官翻看着笔录:“你在酒馆里是不是跟服务员或者喝酒的人聊过天?有人能证明你当时在场吗?”
曾尾寒摇摇头:“我和服务员要了几瓶酒,没和其他酒客搭话,他们估计记不住我,但我没杀人!”
......
警官将档案翻过一页:“下一个,曾英超。”
曾英超整理了一下领带:“我和Edward有些矛盾,但那只是邻里之间的小摩擦,没到杀人的地步。案发时我在家看电视,但我一个人住,也没有记录电视节目的习惯,所以拿不出什么证据。”
警官抬头问道:“你在家看电视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能叫上邻居帮你作证吗?”
曾英超苦笑一声:“我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邻居们平时和我交流也不多,估计没人能证明。”
......
警官揉了揉太阳穴:“下一个,陈维艰。”
陈维艰紧张地搓着手指:“案发时我打算去图书馆,走到门口发现没带借阅证,就又折返回去了,所以登记记录上才没有我的信息。我和Edward只是普通邻居,平时没什么交集,更没有杀他的动机。”
警察盯着他的眼睛:“你回来用了多久?有认识的人能证明吗?”
陈维艰咽了口唾沫:“大概花了二十分钟左右吧,不过我没遇到什么熟人,当时路上人也不多。”他突然想起什么,“警官你们可以去图书馆问问门口的工作人员,他们应该能看到。”
......
警官:“下一个,陈配衣。”
陈配衣扯了扯运动服的袖口,语气有些急躁:“我和Edward虽然时常吵架,但那不过是朋友间的小打小闹,犯不着为此杀人。那儿的监控正好在维修,没记录下我的情况,这真的只是巧合。我平时喜欢一个人锻炼,所以也没和其他会员有太多交流,没人能证明我在那,但这不能说明我就是凶手。”
警官:“你看到健身房工作人员了吗?他们用那些特制的器材或者上什么课程?”
陈配衣:“我就看到几个工作人员在走动,没和他们搭话。”她做了个举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