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嘿——”
马嘉祺气笑,抬手作势要拍,被丁程鑫一把握住手腕。
丁程鑫“走了,让病人休息。”
午后,阳光斜斜地切过宿舍厨房。灶台上的药罐“咕嘟”冒着苦雾,姜榆捏着鼻子,把第二碗褐色液体往洗碗池里一泼——哗——”药汁顺着漩涡消失,她刚松一口气,背后传来一道凉飕飕的声音
马嘉祺“姜榆,本事见长啊,竟然敢背着我们偷偷倒药?”
姜榆整个人炸毛,回头就看见马嘉祺倚在门框,双臂环胸,眼尾眯成一条危险的线。他手里还拎着一袋刚买回来的草莓干,袋子被捏得“沙沙”响。
姜榆.宋清榆“师兄,你听我解释”
马嘉祺“解释什么?解释你浪费医疗资源?还是解释你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严浩翔的声音从楼梯口飘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严浩翔也就马哥能治得了姜榆。”
马嘉祺“把门关上,今天谁求情一起抄歌词。”
“得嘞!”严浩翔“啪”地合上厨房门,顺带反锁,隔着玻璃冲姜榆做了个“自求多福”的口型。
姜榆步步后退,背脊抵到洗手台,退无可退。马嘉祺伸手,拎住她耳朵——没用力,却足够让她踮脚。
姜榆.宋清榆“哎疼疼疼——”
马嘉祺“疼?药苦还是耳朵疼?”
姜榆.宋清榆“药苦”
马嘉祺“苦就能倒?”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烧到四十度?丁程鑫陪你到凌晨三点,贺峻霖把公司医务室库存都搬空了,你就这么报答?”
姜榆被拎得歪头,视线刚好落在他锁骨上,那里有一小道指甲挠出的红痕——是她昨晚迷糊时抓的。
姜榆.宋清榆“对不起,师兄”
马嘉祺松开她耳朵,改去端灶台上保温的第三碗药
马嘉祺“对不起值几个钱?”自己喝,还是我喂?”
姜榆.宋清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