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相瑶，连天幕外的玟小六也想知道答案。
她想知道，相柳会不会像涂山璟一样，为了别人抛弃她。
玟小六攥紧了衣襟，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相柳思考的时间其实很短，原因也很简单。
相瑶的一番话，确实让他陷入了如海一样的痛苦。
他没想到，妹妹竟然过得这么苦。
而她遭受的这些苦难，竟然都是他造成的。
和相瑶想得不一样，此刻，相柳不发一言，并不是因为他对西炎玖瑶情深不谕，而是他正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哥哥，你在干什么？你在想西炎玖瑶吗？”见相柳迟迟没有回答，相瑶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自己这个哥哥爱西炎玖瑶爱的不得了？
相瑶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等很快，她的杀意也消退了。
因为相柳抬头了。
相瑶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愧疚，心疼和自责，这些情绪之深重，让相瑶想起了她还在海底的日子。
像极了无边无际的海水，几乎可以把相瑶淹没。
她被吓到了，条件反射地往后退。
但相柳立刻抓住了她的手，他嘶哑着声音说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你……过去过得这么苦？我……我不配做你的哥哥。”
相柳很伤心，很绝望，整个人没有任何辰荣军师的影子。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为妹妹伤心的哥哥而已。
按照话本子的剧情，相瑶现在应该主动去安慰相柳，然后对他说，我原谅你了，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可是，相瑶没有。
她冷漠无情地说道：“对，你是不配。”
听到这句话的相柳，则像是被人